“这怎么行?”
“这猎物是用来比试的,若是给了大皇子,我们岂不是要丢尽西邦的脸面?”
“大皇子怕不是一早就已经算计上了我二人,在此地特意等待我二人上钩的吧?”
“难道大皇子便不怕此时被我二人传扬出去,令大夏颜面尽失?”
听见这话,赵飞扬笑了起来。
“大夏颜面尽失?”
“纵然今日我大夏皇子皆不善骑射,输给你们西邦,难道你便觉得是给西邦长了脸?”
“大夏与西邦之间的纷争由来已久,若是此番惹恼了本宫的父皇,不知你们西邦又有几天安生日子可过?”
“莫要忘了,本宫的外公,曾经便将你西邦打的落花流水,不敢再犯!”
“莫不是他老人家如今隐世不出,方才令你西邦觉得我大夏无人可用!”
霍山的威名,便是西邦王听了,怕是都要恨得牙根痒痒。
若非是霍山受召回京,更是不再出人武官一职,西邦的日子确实要比现在更苦。
虽然他们气愤赵飞扬设计,却也不敢当真与赵飞扬产生冲突,只能在言语上刺激赵飞扬。
“大皇子,你大夏口口声声成自己乃是礼仪之邦。”
“如今便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西邦使臣的?”
“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他国如何看待大夏?如何看待大夏皇室?”
“怕就算是你们大夏皇帝,也不敢这样做吧!”
听见这话,赵飞扬脸上笑意更浓。
“怕?我大夏为何要怕?”
“此番比试,本就是迁就了你西邦人的习俗,倘若比试的事吟诗作赋,你西邦又能如何?”
两句话,赵飞扬便将那两人怼的哑口无言。
他们确实明白,西邦与大夏各有擅长之处,只不过此时他们确实不想输给大夏皇子,更不想拱手交出辛苦猎到的猎物!
“你二人好好想想吧。”
“若是你们想要反悔也无妨,这件事本宫自会去找鲜于珲要个说法,看看你们西邦人到底是注重礼节,还是注重胜负!”
说罢,赵飞扬便转身要离开。
那仔细一想觉得赵飞扬说的还有些道理,同时也惧怕牵扯上他们的西邦使臣,便立刻拦住了赵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