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答应要帮鲜于珲,甚至还阴阳怪气了一番。
“还请大皇子给在下一条生路!”
“怎么,莫非本宫要取鲜于大人的性命了?”
“可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赵飞扬直勾勾的盯着鲜于珲,他在等鲜于珲先开口,而不是他先问!
秉持着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原则,赵飞扬即便是对上鲜于珲的视线,也仍旧佯装出了一副不懂鲜于珲什么意思的模样。
“大皇子可否还在因为先前的事,记恨在下?”
这就忍不住了?
看来,即便是西邦的兵马大将军,耐力也就这样了。
“先前的事?”
“鲜于大人说的事哪件事?”
“是鲜于大人指使西邦官员对本宫,对大夏不敬一事。”
“还是鲜于大人与四弟勾结,妄图置本宫于死地一事?”
赵飞扬的每一句话,都好似是在敲打着鲜于珲,令他坐立难安。
“不管是哪件事,都是在下被猪油蒙了心。”
“殿下,实不相瞒,如今王上十分忌惮在下,便如同当年忌惮霍山将军一般。”
“在下实在是不想落得如同玄隆帝一般的下场,更何况若是西邦没了在下,恐怕便难以在世间立足!”
这句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赵飞扬还真就不得不承认,西邦人看似个个骁勇善战,但有鲜于珲那般既有谋略又有能力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谁让鲜于珲说话专挑他的心窝子扎呢?
这就不能怪他了!
“鲜于大人的意思,本宫明白。”
“可即便如此,鲜于大人便能够将本宫的性命视作无物?”
“随随便便对本宫下手,鲜于大人是瞧不起本宫,还是瞧不起大夏?”
这个问题,令鲜于珲哑口无言。
他自然不敢对赵飞扬说,不论是赵飞扬还是大夏,他是都瞧不起的。
“在下惶恐,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只不过,事关在下以及家中族人的性命,在下万不敢托大!”
“还请大皇子高抬贵手,饶了在下这一次!”
“鲜于大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如何处置鲜于大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本宫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