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赵飞扬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笑容,可这一抹笑容,却看的鲜于珲浑身不适!
好端端的,赵飞扬为何要与他提起王上?
难道说,赵飞扬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大皇子谬赞!”
“王上确实有些过分依仗在下了,不过我西邦群臣也仍旧是各司其职其他人所做之事,也不见得没有在下所做之事重要。”
“是吗?”
“本宫所知晓的情况,似乎与鲜于大人所说并不相同啊!”
鲜于珲明显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可赵飞扬也似乎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鲜于大人可否与本宫说说,为何西邦民间总是有传闻,说鲜于大人野心勃勃,乃是西邦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赵飞扬此话一出,鲜于珲顿时脸色一变。
“都是一派胡言,相信大皇子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胡话的!”
此时此刻,鲜于珲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实际上,他却早就已经想要离开此处,弄清楚究竟是何人告诉了赵飞扬这些他本不该知道的事情。
若是让他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乱嚼舌根,他必定要那人不得好死!
“不是真的吗?”
“可本宫怎么听说,好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而且,本宫也觉得,西邦王派任何人出使大夏,都比鲜于大人要更胜一筹才是!”
“身为兵马大将军,鲜于大人出使大夏,本就更为令我大夏忌惮,难道不是吗?”
这话,令鲜于珲陷入了沉思。
他不是没有想过,王上为何命他出使大夏。
可他觉得,王上纵然对他颇有微词,大夏人也定然十分不待见他,却也不会当真给他难堪,恐怕还会因为惧怕他的身份,令他行事更为方便一些。
如今被赵飞扬一介外人提及此事,便是鲜于珲此前再怎么相信他绝对不会被出卖,也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
“看来,鲜于大人也此事有所察觉。”
“西邦王上的想法,本宫自然也不能随便揣测,不过鲜于大人还是小心些为妙,若是稍有差池,恐怕便是万劫不复啊!”
说罢,赵飞扬故作疲倦的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