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第一楼便成为了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最愿意出入的场合。
赵瑞离宫后便来到了这第一楼,他让身边的小厮给鲜于珲递去消息,他便独自坐在二楼的雅间喝起了闷酒。
不多时,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鼻子通红的鲜于珲出现之时,赵瑞已经染上了几分醉意。
“使臣大人,你来了,快来坐,这是第一楼最贵的酒,你且尝尝与外面普通的烧酒,究竟有何不同!”
仔细打量赵瑞许久,鲜于珲因为挨了顿打而略显郁闷的心情,顿时好转起来。
“三皇子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居然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赵瑞闻言苦笑一声,醉酒让他说话略显迟钝,却也能表达清楚他心里的想法。
“本殿就是想不明白,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何有的人却连争上一争都不愿,这是为什么?”
听见这话,鲜于珲笑了。
“有的人,认为不争不抢,就能够明哲保身。”
“殊不知你就算不争,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与其这般糊里糊涂的度过一生,倒不如放手一搏,置死地而后生!”
这话算是说到了赵瑞的心坎里,他大笑一声,猛地拍案而起。
“说的对!”
“使臣这话说的可太对了!”
“倘若结局一早便已注定,为何本殿又要让旁人好过!”
对赵瑞的态度十分满意的鲜于珲轻笑起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三皇子可是已经想好了,要接受在下的提议?”
虽然赵瑞一时激动,将鲜于珲叫了过来,可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不免犹豫了起来。
为了让大夏内乱,顾不得休养生息,鲜于珲根本就没给赵瑞思考的时间。
“三皇子,在下也不可能一只留在大夏境内。”
“相信要不了多久,大皇子必定会启程前往边城,到时便是三皇子回心转意,在下也无从知晓了!”
闻言,赵瑞猛地抬头看向鲜于珲。
他总觉得,鲜于珲这样说是故意的,可他却又找不到任何能够反驳鲜于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