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就算是对赵飞扬出言不逊又如何?
他可是西邦派来的使臣,纵然玄隆帝会斥责于他,却不能置他于死地,必须要看在西邦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思及此处,鲜于珲又展露笑颜。
“堂堂大夏皇子,先皇后做出的皇长子,便这般胆小怕事,大皇子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赵飞扬并未言语,周围倒是顷刻间便围过来不少正打算归家的大臣。
这些大臣们,听着鲜于珲的狂妄之言,皆面色不善。
“大皇子,您方才说要臣等留下来做个见证,是打算让臣等见证何事?”
将方才的事娓娓道来,赵飞扬看向鲜于珲,沉声道:“方才那些话,都是使臣大人所言,本宫可曾又半句虚言?”
鲜于珲料定玄隆帝不会拿他有任何办法,当即便点头称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赵飞扬又转头看向围观的诸位大臣,继续问道:“诸位大人可都听见了,本宫方才所言未有半点虚假,此事使臣大人也是认可的!”
围观众人虽不知赵飞扬究竟意欲何为,但也点头称是。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赵飞扬竟然飞快出拳,两计直拳打在了鲜于珲的面门之上!
饶是鲜于珲乃是西邦人,善骑射,好争斗,却也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接下这两拳。
他的鼻子,顿时血流如注!
鲜于珲错愕的捂着鼻子,指着赵飞扬,却连一句话都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状,赵飞扬冷笑。
“使臣大人,你的算盘珠子早就已经崩到本宫的脸上来了,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究竟在算计些什么!”
“未曾与你计较,给了你几分颜色,你便开起染坊来了!”
“今日,本宫便亲自教教你,何为人臣!”
说罢,赵飞扬拍了拍手,昂首阔步,离开现场。
鲜于珲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追上赵飞扬,却被围观的大臣拦住。
“使臣大人,受伤了,这可不得了,还是快些请太医来瞧瞧吧!”
“来人啊,快叫太医!”
“大皇子未免也太过莽撞,怎么能对使臣大人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