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邦可从未有过任何小人之举!”
“纵然此前曾与大夏边城有过冲突,但在我西邦人眼中看来,那便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难不成大夏百姓会觉得,此前镇边大将军霍山率领大夏兵马攻打我西邦,此乃不义之举?”
赵瑞目光变得深邃,朝着鲜于珲点头,随即举起手中的琉璃盏向鲜于珲示意。
二人饮尽琉璃盏内的葡萄酒,赵瑞一挥手,便将房间内的花魁盼娘赶了出去。
盼娘知晓二人身份不一般,连话也不曾多说一句,便快步走出了房间。
守在房门口的老鸨见盼娘从房间内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我的好女儿,那房间里的二位贵人,可曾说过些什么?”
盼娘眼波流转,面纱掩盖下的俏脸上没有丝毫额外的表情,冷声对老鸨说道:“妈妈还是不要多嘴过问任何事的好!”
“里面那两位的身份,绝对不是我们天外楼能招惹的人!”
“只需妈妈好生服侍那二人,他们便不会心疼银子的!”
瞧着面前的盼娘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表情,老鸨自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这个盼娘的来历成谜,她其实是主动找上天外楼的,便是连她都不知道这个盼年的真实身份。
但盼娘来到天外楼后,一手将天外楼边城了如今富家子弟趋之若鹜的消金窟,她自然也明白,这个盼娘的见底远远在她之上,便更是愿意听从盼娘的建议。
“盼娘说的是!”
“今日。你辛苦了,快些回去歇着吧!”
盼娘点了点头,婀娜的身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尽头。
房间内。
原本还与鲜于珲谈笑风生的赵瑞,在盼娘与老鸨的交谈彻底消失之后,便冷了脸。
“鲜于大人今日怕不是碰巧撞见本殿的吧?”
“大人来到京城的这段时间,基本上都在驿馆内从未离开过,怎得如今会来到这京城有名的消金窟中来?”
赵瑞虽然不受宠,但因为他的生母乃是皇贵妃入宫时便被带在身边的贴身婢女,虽位份很低,却也知晓更多的小道消息。
自从鲜于珲来到京城后,上官一族便曾多次想要私下里与鲜于珲相见,却均遭到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