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
想到这里,一个邪恶的计划,逐渐在上官嘉树的脑海中成型。
在家,父亲老是训斥他不学无术。
这一次前往边城,他可以奴役赵飞扬为他做事,待事成之后,他再把功劳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到时候,看父亲还能说他什么!
便这样,他才答应父亲来到东宫,与赵飞扬学习如何搭建火炕,与赵飞扬联络感情。
但是,在他离开家之前,父亲曾仔细的叮嘱他,在宫中比不得在家,行事要处处小心,绝对不能任性妄为。
他当时答应的很好,如今一想到若是去圣上面前告赵飞扬一状,很有可能当真会如同赵飞扬所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制裁赵飞扬,还会把整个上官家都搭进去,这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上官嘉树还是忍了下来。
“我可以不去陛下的面前告你的状,但你必须放了我的小厮,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赵飞扬还是那副无所顾忌的态度。
他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上官公子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是你的小厮僭越,而不是本宫惩罚你的小厮有错,便是告到父皇面前,本宫也还是这句话。”
说完,赵飞扬便让李公公放了上官嘉树的小厮。
可如今,上官嘉树的小厮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睛也只剩下了一条缝。
看着小厮的模样,上官嘉树恨得睚眦欲裂,却也拿赵飞扬没有任何办法。
“今日,我爹让我入宫与大皇子学习火炕搭建之法,同时与大皇子学习如何改善通商之法。”
“不知何时开始?”
赵飞扬瞥了上官嘉树一眼,皱着眉,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上官公子真的确定要跟随本宫前往边城?”
闻言,上官嘉树像是受过刺激一样,说道:“你瞧不起谁呢,你一个皇子都去的,本公子去不得?”
见他这样说,赵飞扬也颇觉无奈。
“既然上官公子心意已决,那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
“上官公子跟本宫来吧!”
其实早在决心将火炕推行开来,赵飞扬便已然在东宫研究,究竟要如何搭建火炕。
东宫的后院,有一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