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若是未曾记错,你上官均有一长子,与飞扬差不多的年纪,不如便让你的长子,陪着大皇子一同前往边城,你看如何?”
如果说先前上官均还并未当真惧怕玄隆帝,毕竟他官至丞相,纵然惹恼了玄隆帝,不过也仅仅是口头惩罚两句而已。
可当玄隆帝提及他的长子时,上官均便是当真慌了神。
“陛下,万万不可啊!”
“臣的长子愚昧,更是未到弱冠年纪,怕是不能与大皇子相提并论,无法为大皇子分忧!”
瞧见上官均这副模样,上官均的长子上官嘉树的形象突然在赵飞扬的脑海当中变得立体起来。
在原身的记忆当中,上官嘉树比他的日子可要过的好上不止一点半点。
原身出生没多久,他的母亲霍倩便忽然崩逝。
没了娘的孩子,在这势力至极的后宫之中,便如同丧家之犬,无人在意。
彼时,上官均的女儿上官柔入宫,正深得圣宠,上官嘉树也经常入宫看望胞姐。
宫中的皇子们,都会去讨好上官嘉树,期盼着能以此引来上官均的重视。
所以,上官嘉树虽然仅仅是普通人,在宫中的待遇却如同皇子一般。
原身虽然身为太子,却没有皇子和公主愿意理会他,他也是个孩子,便只能远远地瞧着一群半大的孩子玩耍。
上官嘉树也是个熊孩子,瞧见一身华服的赵飞扬不受待见,便伙同其他皇子与公主欺辱赵飞扬。
起初,没有什么伙伴的赵飞扬,并不觉得上官嘉树故意刁难他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直到他听见了上官嘉树与长公主之间的交谈。
长公主让上官嘉树收敛些,若是被他将这件事告知了父皇,上官嘉树也会受到惩罚。
谁知,上官嘉树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长姐与我说了,太子之位虽如今落在了赵飞扬的身上,但日后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先皇后已经薨逝了那么多年,陛下是看在与先皇后的情分上,才让赵飞扬做太子的!”
“等到我长姐成为继后,太子之位定然是我外甥的,赵飞扬不过就是丧家之犬罢了,他敢去向陛下告发我,我便狠狠教训他一顿!”
“若是他还敢去告发我,我便打到他什么都不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