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均只说有要事,却不肯说是什么事,在钱公公规劝无果后,更是直接跪在了寝殿外。
“陛下,老臣有要事要奏!”
被吵的头疼不已的玄隆帝,即刻便走出寝殿,厉声呵斥上官均道:“上官均,你未免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这里是朕的寝殿,难不成你还要真为了你口中的要事,放弃休息的时间吗!”
上官均伏地,一声不吭,维持着叩拜的姿势。
无奈之下,玄隆帝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殿内。
见状,钱公公赶忙招呼上官均起身入殿回话。
殿内,玄隆帝随意的坐在榻上,看向了纱帘外的上官均。
“今日,你所说之事若无关紧要,便是你官居丞相,朕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上官均面不改色,重新跪倒在玄隆帝面前。
“陛下,今日早朝之时,陛下曾问起,是否有人自请前往边城,监督推行火炕以及改革通商之事。”
“臣认为,此时决不能令大皇子前往!”
闻言,玄隆帝便立刻想到了今日赵飞扬曾前来自请前往边城一事。
虽说他不知晓这背后发生了什么,上官均也并未提及他知晓赵飞扬曾来找过他的事情。
可上官均来的这般突然,又这般坚定。
总是令他觉得,这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猫腻!
想到这里,玄隆帝便冷着脸,问道:“为何不能令大皇子前往?”
“此前大皇子确实软弱些,可自从那件事……大皇子便不再如同先前一般,难不成你上官均当当真如同大皇子所言,对大皇子颇有成见?”
上官均自然不能让玄隆帝怀疑他的用意,所以他当即便重重叩首,以示忠心。
“陛下明察秋毫,自然能够知晓,臣此举绝非是为了参与皇子夺嫡一事。”
“只是,今日臣在府中猛然想起,霍山之子霍巡人便在边城,虽说如今霍山手中并无兵权,更是只剩一个闲职。”
“但霍巡人在边城,我们不得不防啊!”
闻言,玄隆帝想到了当年他之所以要让霍山交出兵权的根本原因。
当年,他曾接到一封西邦的密报。
他的眼线称在西邦曾亲耳听到,西邦王有意拉拢霍山,打算让霍山与西邦联手,共同瓜分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