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还像听听大皇子的提议,接下来便最好不要再胡言乱语!”
鲜于珲并未因为玄隆帝的斥责而恼怒,反而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令上官均越看越觉得气愤。
为了转移话题和视线,赵飞扬开口对针对起了上官均。
“上官大人,您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本宫,又何需刁难西邦使臣?”
“方才上官大人不是还口口声声将大夏的颜面看的尤为重要,怎么如今又不在意大夏的颜面了?”
上官均本就因为方才鲜于珲的插科打诨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如今更是气愤不已!
只不过,他也不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纵然先前有些失态,惹恼了玄隆帝,可眼下他也冷静下来,冷笑一声后,坦荡荡的看向了赵飞扬。
“即是如此,那臣确实有一句话要问一问大皇子您。”
“方才大皇子您对陛下说,臣还未曾知晓事情的始末,便随便给大皇子您扣了帽子,敢问这件事的始末究竟为何?”
“倘若大皇子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便证明方才臣的猜测,并无错处!”
在上官均眼中,纵然赵飞扬最近变化颇大,但说到底不过就是深居宫中的一名皇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
他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要看赵飞扬的笑话了!
另一边,赵飞扬闻言笑了起来。
“若非是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切,本宫又怎会向父皇提议?”
“上官大人,便是瞧不起本宫,也要用脑子好好想想,本宫倘若当真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一番,会如此没有脑子?”
说罢,赵飞扬并没有等待上官均反驳,便看向玄隆帝。
“启禀父皇,不论是御寒所需之物,还是推行火炕之事,看似都是对西邦有好处之事。”
“只不过,儿臣一早便已想好,倘若西邦当真想要得到这些好处,那也应当付出些代价才是。”
这话引起了玄隆帝的兴趣,赵飞扬越是卖关子,玄隆帝便越是好奇,西邦要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而这代价,对大夏而言又会有多少好处!
“飞扬,切莫卖关子了。”
“是!”
赵飞扬起身,立在两仪殿正中央,看着鲜于珲,开口说道:“虽本宫在遇见使臣之前,从未接触过西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