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还说自己不愿揣测人心,但却十分善于利用人心!”鲜于珲轻笑一声,自知从赵飞扬的身上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便彻底放弃了。
随性的挥了挥手,与赵飞扬擦肩而过。
……
玄隆帝的营帐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钱公公掀开门帘,快步走到玄隆帝身边,低声道:“陛下,上官大人求见!”
闻言,玄隆帝立刻眉头紧皱。
今日,因赵珏言行不当被他责罚在府中思过一事,怕是又会令上官均在他耳畔念叨许久。
此时此刻,他十分不愿见到上官均,便不耐烦的挥手,让钱公公随便找个理由,将人打发了。
可钱公公还未曾走出营帐,上官均便擅闯进来。
“上官均!”
“你可曾将朕放在眼里?”
“是否是朕对你上官一族太过仁慈,令你早就忘了谁是君,谁是臣!”
听闻玄隆帝的语气,上官均便知晓他未曾得到允许便擅闯之举,定然惹恼了玄隆帝,当即便跪了下来。
“臣一直恪守本分,从未生出半分僭越之心,望陛下明鉴!”
“今日臣之所以擅闯陛下的营帐,乃是有要事启奏。”
“倘若在听完臣所奏之事后,陛下仍旧要惩处臣,臣绝无怨言!”
到底是丞相,这个面子玄隆帝不得不给。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倘若……可别怪朕不顾念旧情!”
上官均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他自然知晓这是陛下在敲打他,可有些话今日他若是不说,那四皇子的地位怕是不保!
“陛下,臣启奏,大皇子今日所言之事,陛下万万不可应允!”
闻言,玄隆帝抬头看了一眼上官均,眼神中略带几分探究。
“为何?”
“飞扬也曾严明,此事于大夏,于西邦皆是好事,为何你却极力反对?”
来之前,上官均便已经想好了说辞,此时倒也应对自如。
“陛下,大皇子深居简出,从未接与西邦人有过接触,可此番大皇子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西邦的窘境,臣认为,此事颇为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