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均双目圆睁,望向赵飞扬却找不到辩驳的说辞。
此时,倘若他不承认方才是有些过于激动了,那便说明,他确实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若他承认方才是有些激动了,这不是主动将自己的脸递给赵飞扬,让赵飞扬去打吗?
不论是哪个结果,他都无法接受!
眼下,他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在方才笑出声来的刘太傅身上。
“刘太傅,你这笑是何意?”
“你我同僚数十载,难道你也认为,大皇子方才的行径,能用一句‘玩笑话’便一笔带过不成?”
“若当真如此,那本丞相是不是也能戏称,刘太傅如此为大皇子说话,是与大皇子结党营私?”
此话一出,刘太傅立刻收敛笑容,朝着上官均连连摆手。
“上官大人,这话你可以说,但老臣也有理由为自己辩驳上两句。”
“老臣虽然年迈,但却并未糊涂。”
“结党营私乃是重罪,便是老臣十分欣赏大皇子的为人,老臣也只会在心中默默仰慕大皇子,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国体之事。”
“倒是……”刘太傅未曾将话说完,但却目不斜视的盯着上官均。
在场的每一位,都是人精。
看到刘太傅的眼神后,就知道刘太傅话里的意思,是在嘲讽上官均过于袒护自己的外孙。
“够了!”
“这里是议论政事的地方,不是让你们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地方!”
许久未曾开口的赵玄明,一开口便是重击。
所有大臣皆放下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法,恭恭敬敬的跪地叩首道:“陛下息怒!”
找到了台阶下,赵玄明再度将矛头对准了赵飞扬。
“赵飞扬,你瞧瞧!”
“这些事情,都是因你口无遮拦而起,如今朕罚你禁足东宫三月,你可有异议?”
赵飞扬仍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他恭恭敬敬的朝着赵玄明拱手。
“父皇,不论父皇打算如何惩罚儿臣,儿臣都甘愿领罚。”
“只不过,儿臣还有一事要说!”
方才赵飞扬便是这样说的,如今有有话要说,这是要做什么!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