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哥哥姐姐叙旧完毕后,傅念念才上前,撒娇般的拉着姐姐的手:“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进去?外面晒不晒?”
听到这个,傅音音的眸子里带了几分无奈与笑意:“二哥是不是又在里面发作了?我刚走到门口,就被吓得退了出来。我想着你们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才特地在这里等着
听到傅音音这话,傅念念瞪大了眼眸:“所以你们都听过二哥弹奏啊?那上一次他是在哪里弹的?”
“在清澜的生日宴上,那时候你还在学校没放假,我跟二哥、三哥偷偷摸摸躲进了他们隔壁的包厢傅音音回忆着往事,清冷的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
“大哥那时候还跟清澜在交往,二哥闯过去给清澜弹了一曲,当时整个包厢都全军覆没了。后来大哥和清澜分开后,我跟三哥一度怀疑,是二哥的演奏声把清澜给吓跑了,这才导致了大哥的初恋以悲剧告终
“是你一度在怀疑傅景瞻接话道,“而我的态度是笃定
傅念念听着这话,简直是目瞪口呆。
原来她二哥这么强大的?
那以后遇上什么事,是不是只要把二哥拉出来溜一圈,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会儿估计他一曲已经弹完了傅景瞻道,“我进去一趟,你们在这里等着
“三哥,你是要去把二哥拉出来吗?”傅念念的眼睛里不由得冒出星星来,“三哥你真好!”
“傻念念,你想多了傅音音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带了几分同情,“三哥是去取回自己的手机
傅念念:“。。。。。。啊?”
果然还是相爱相杀的那批人。
傅音音没让傅念念在这里等,直接先带着傅念念回了酒店。
不久后,傅景瞻拎着傅子凌的衣领,也将人给拖了回来了。
一进门,傅子凌便仰躺在地毯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悲愤道:“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