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她其实还是有父母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父母。
有人一直在养着她,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安全的长大?
以她那张脸,想欺负她的男人肯定不计其数,可她这般安好,显然背地里一直有人保护着。
且温雪瓷身娇体软,一看就是没做过任何重活,被人娇养出来的。
他几乎可以肯定,裴寒楼跟温雪瓷有过往。
也只有像裴寒楼这等身份的人才有势力去除温雪瓷以前的消息。
周祁与和温雪瓷虽然同读一所大学,但表面交集不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薄言真的不想相信,周祁与能背着他睡了温雪瓷。
为了个烂货,背叛他?
“三爷,我知道温雪瓷姐姐在哪,她说要回家拿什么设计画稿。”叶冰依想法子支开薄言。
温雪瓷确实这么说了,但什么时候回去拿可不一定。
叶冰依想,即使薄言不凑巧真的撞见温雪瓷了,而温雪瓷有别的男人保护着,一定不会被沈三爷强制带去医院做怀孕检查。
可叶冰依又有所担忧,温雪瓷要是知道她在背后扎刀,还会不会帮她?
但她也只是权宜之计,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真的要害她。
薄言把叶冰依扔回了剧组酒店,现在没空管她。
“三爷,叶小姐这边不管了吗?”陈京问。
薄言被这些事烦得闭目养神,车窗倒映出他冷峻桀骜、棱角分明的侧脸,“让宴许带人去酒店给她强制检查。”
哪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
温雪瓷本想着下午回家拿之前画好的设计稿,但好不容易从医院出来一趟,她想在外面多玩会。
“哈哈哈,还真是单纯啊。”温原倏地大声笑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是满满的讥嘲,毫不掩饰地嘲讽:“你是他最好的兄弟,不仅咒他死,还玩他女人。”
“有趣,真是有趣。”
他就像是在看天大的笑话般,看着这些男人围着温雪瓷转。
看着一向清冷无欲的裴家寒楼少主,挖兄弟墙角。
“我没想伤害他。”秦北捻动手中佛珠,仿若在赎罪,声音沉然:“只是不凑巧,他的女人就是我苦苦找寻的仇人之女。”
温原幽暗深邃的眸色散着戏谑的光芒,显得狂野不拘。
他神情邪肆散漫,唇边笑意若有若无,慵懒吐着烟圈,漫不经心的讲起故事:“据传狐狸都是一夫一妻制,被不少人拿来歌颂爱情。”
“当其中的母狐狸死掉后,公狐狸便会殉情,跟着一起死;而当公狐狸死后,那母狐狸就会找新的公狐狸。”
“温雪瓷就是那只母狐狸,以为姜淮死了,就去找新的男人。”温原暗讽明嘲。
“真不知道这种烂货,你们爱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