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许品颜能听进去,一朵花的陨落始终让人心疼。
而且此时更不能让清漪心神受累,她经历那么多,此刻应该享受风平浪静,岁月静好,静待孩子的到来。
盛茹樱回到病房时,霍清漪的确乖乖的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很是警觉。
看到她那双闪着警惕的双眼,盛茹樱心中一惕,最终还是留下了烙印,就和自己一样。平时一切如样,可是有点风吹草动,那些印到骨血里的经历就冒了出来,时刻提醒自己曾经的那段恐怖岁月。
霍清漪看到来人,微微一笑,瞬间成了乖宝宝,“我有乖乖躺床上哦!”
“嗯!”盛茹樱点点头。
霍清漪见她表情严肃,坐了起来,满脸紧张,“品颜不好吗?”
“没有,我看很好,只是有点瘦。”
霍清漪想着许品颜的样子,她突然记不得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初见的脸也变得模糊。只剩下许品颜躺在浴缸里失血后满脸的苍白。
“是瘦了。”瘦的变了模样。
她离开的太久,如果她能早点回来,或者不被顾祯铭带走,也许今天品颜就不会走上割腕自杀的道路。
盛茹樱见她眉头紧蹙,沉思不语,怕她又想左了,给自己增加负担,“你不要多想,人各有命,我们最要负责的就是自己的人生,独善其身这个词语流传千古不是没有道理的。”
“噗嗤!”
霍清漪笑了出来,这次回来后,原本有些跳脱的盛茹樱变得谨慎细腻,看透一切。如今亲耳听到这些道理,她心中熨帖,可又觉得带着点难受。
“知道了,大哲学家!”
面对霍清漪的打趣,盛茹樱不生气,反而嘴角挂笑,“我这是看开一切后顿悟了。”
霍清漪拉住她的手,想起早上何妈说的事情,嘴角一挑,“那是要上山剃度出家吗?”
盛茹樱也随着她调皮,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霍清漪赶紧拉住她的手,“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严榭还等着娶老婆呢!”
“什么严榭,什么老婆。”
刚刚还一脸看透一切的盛茹樱涨红了脸,就差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