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的都松了口气。
“但活罪难逃,拦路的眼下不管什么身份,都降去守城门一个月!”
谢声不绝。
车马粼粼出城,秦阶踢走了劫后余生痛哭流涕的兵,目光扫过徐元和他身边的阮妙菱。
“咱们回家。”徐元揽过阮妙菱的肩头。
阮妙菱含羞点头,自始至终没看过秦阶一眼。
“初五。”秦阶喊了声。
“主子有事吩咐。”初五灵巧的从人后挤出来。
远处街角停了一顶软轿,徐元护着阮妙菱先进去,和轿夫说了两句自己也钻了进去。
秦阶垂下眼睑,问道:“她的两个丫鬟呢?”
从早晨徐府开门,徐元搀着阮三小姐出来那一刻,初五就盯上了,无奈他只能盯一个人,丫鬟就顾不上了。
“香巧朝陈首辅家去了,问儿嚷着要去给三小姐买糕点。”说罢他觉着不对,连忙改口:“给徐夫人买糕点。”
初五清楚这话说出来必定是惹大人生气的,若在府里喊三小姐还好,但这是在外头,大人一时脑热没在意,等回过神来少不了懊恼的时候。
麻烦能省则省吧,兴许过了这茬,三小姐真能变成秦夫人呢?
世事难料谁都算不准,大人适才没有拦住崔贵妃的去路,足以说明三小姐就混在了陈家或宫里的车马里头。
只差回锦衣卫查昨晚三小姐可落红了。
即使跟了秦阶这些年,初五仍为他的心思手段感到心惊胆战。
……
“神医,这花样它用久了就不新鲜了。”
“新不新鲜无所谓,管用就成。”东方亮取出香牌给他们一人一个,“驱邪避灾的,可别丢了。”
史张弼往腰上挂,问道:“这么好的香牌,皇上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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