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奉命办事,软硬皆不吃,近乎顽梗。
“还请世子爷莫让我等为难,先前世子爷与秦大人定下三条约定,世子爷您已经犯过一条,今儿若是再有一条……”
这第二条不是还没犯嘛,江逾白眼中尽是难舍难离,菱妹妹尚未与自己说上一句话,还目睹他出糗!
骆思远你有本事,且在家里惴惴不安,世子爷稍后就来问候你。
……
“大人当真要把安远侯世子“遣送”回聊城?”
院里练武的秦阶步法变化无常,一连百招之内接连换了四五种兵器。
皇上派来寻找江逾白的人全被他挡了回去,是不想让江逾白被押犯人似的回去,左右江逾白都是要走的,主动回去少受些罪。
“曹家二小姐的妹妹,你先前说她叫什么?”秦阶回头问道。
初五急忙道:“曹英,乃是庶出。”
秦阶挥剑,枝条如敌人首级咔哒掉落,“曹英的生母与我二娘三娘相比,秉性如何?”
大人,不是每户人家的妾室都如秦家的一样,人家的妾室整日的盘算怎样把主母撵下位呢。
“曹傕虽不是称职的丈夫,倒是个有良心的父亲……”
秦阶讲得稀松平常,落到初五心上犹如惊雷炸开,不由庆幸此刻白日堂堂,若是换作晚上,只怕曹傕与宫里的公公们没什么两样。
“她出门到哪里去?”
初五知秦阶是在问阮妙菱,“三小姐去看望昔日阮家军的家里人,有黄良家的陪同,不会有问题。”
秦阶便不再问了。
院里只能听到他一人练武的声响。
大人似乎不是很高兴,初五观察了一阵,慢吞吞道:“明日三小姐会到通会书坊,离府上也近——”
风里的声响转瞬间似乎多了快意,秦阶的招式越变越快,半晌才传来喘息。
“吩咐厨子准备好菜!”
……
一晌下来见了五户人家,归来时天色沉沉,兔月抱着一个锦盒坐在廊下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