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的想法不错,毕竟从前是门客,能摸排到线索总是好的,阮妙菱便不再深究此事。
兔月问道:“姐,徐姑……徐二公子知晓您来汝阳吗?”
问儿勾着兔月肩膀笑道:“他呀如今进京考试去了,而且与姐的婚约作废咯,知不知晓与他何干?”
怎会?
徐元去参加会试兔月知道,可她才离开姐身边几日啊,转眼姑爷和姐的婚事就告吹了,那岂不是往后都见不到好看的徐姑爷?
兔月垂头心情低落,怎么会呢,徐姑爷那样好……看。
“学生哦,怎可如此鲁莽!”
一个醉醺醺的先生卧倒在学子们撑起的若干双手掌中央,拎着的三个黑陶酒瓶叮叮当当碰撞发出脆响。
“先生你醉啦,夫子常说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你的师范在何处?”
学子咬牙皱眉撑着先生仿佛拥簇,艰难前行,左右先生醉了听不进他们的话,怎样说都可以。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阮妙菱几人侧身让道,那先生应该是大醉了,一只大袖掩在面上手耷拉胸前喃喃呓语。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何以寻欢,唯有杜康!”
醉鬼,且是个文化不低的醉鬼。阮妙菱摇头,扇鼻。
转头问兔月:“东方亮可有消息了?”
来汝阳事事都顺,唯有这一件艰难重重,兔月仍沉浸在见不到徐姑爷的抑郁情绪中,东方亮的事情如同雪上加霜,更叫她觉得生活不易。
苦着脸道:“奴婢问过金武的邻舍,说汝阳城赤脚的大夫倒有,却没听过神医东方亮来此行医。”
甚至有传言说神医东方亮是瞎编乱造出来的,世上根本没有这人,神出鬼没的应该是鬼才对。
……
学子们推着先生歪歪扭扭来到周家大门外,擦汗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懑。
“先生,周家到了!”
上面的先生毫无反应。
有人提议:“不若把他丢在此地,让街上的人看看,一把年纪他肯定会害臊,下回再不敢指使咱们。”
立即有人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