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着指了指阮妙菱腰上的荷包,“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可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阮妙菱低头,颇为尴尬的摸了下眉。
“问儿——”
问儿低头努嘴,含糊不清道:“奴婢听单先生说书里的大家闺秀都会把名字绣在荷包上,将来遇到心仪的男子……”
她可是特意等到徐元进京赴试,才拿出来给姐戴上的。
“姐,那奴婢把荷包摘了……”
阮妙菱道:“不必,挺好看的。”
她掀开车帘,少年正和一个牵马的老仆说话。
“侯爷,下次您可别乱跑,老奴一把年纪了追不上。”
少年摸着马儿,“追不上就不追嘛,至于千里迢迢从家里追到这儿?”
老仆想必是对少年的态度习惯了,摸索出了一套应对的法子,擦着眼角哽咽道:“可是出门前,姐吩咐……老奴看着侯爷从牙牙学语……”
“知了,知了。”少年摸摸老仆的脑袋安慰:“本公子会听话,您老不哭了成不,你们呐都和妹妹一样,爱哭鬼……”
老仆破涕为笑,咧着嘴很开心,假哭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
少年翻身上马,对着阮妙菱挥手:“菱妹妹,再会!”
“侯爷怎能随意称呼别家的姐为妹妹?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少年道:“因为她和妹妹很像嘛,不是每个姐本公子都喊她们妹妹,这妹妹那妹妹的,咦,俗气。”
一老一少策马沿着官道飞驰,不多时在山丘拐角处没了踪迹。
侯爷。
会是她想的那人吗?阮妙菱喃喃:“安远侯嫡次子。”
问儿捣鼓少年答谢的配饰,问道:“姐,那人是安远侯的嫡次子,江逾白?”
“大概……”
年少时那张胖乎乎的脸她已经记不清了,胖墩应该不是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ilil}》,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世宦》,”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