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见过宝贞公主的真容,眼下能看了却又不敢,阮延良的死虽然不是他一手促成,但因为是徐家人,不知如何面对。
阮妙菱道:“是,也不是。”
她在宝贞公主手心一笔一划写着,宝贞公主抽出手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宝贞公主写到。
阮妙菱点头。
古仁搀扶宝贞公主往地道走去。
徐元突然上前喊道:“娘!”
阮妙菱一愣。
宝贞公主回头,对徐元笑了下,进了地道。
徐元偏头,目光盯着阮妙菱含泪的双眼,抬手轻柔的替她擦了去。
阮妙菱瞪他:“谁让你这么喊了,叫外面的人听了像什么样。”
“就当是全了我的心意,以前没有机会,肯定要补偿回来。”徐元笑着把她的泪擦到自己的袖上。
“脏,你总是不带帕子。”
说着,从袖中取了块帕子塞到徐元手里。
徐元哈哈笑,擦了手顺手把帕子塞进袖里,追上去。
“三姐,我们准备好了。”东郭墨牵着陆钺。
陈馬轻轻捏东郭墨的衣摆。
阮妙菱问道:“天下之大,东郭先生打算往哪里去?”
“西北吧,从前没去过。”
东郭墨摸了摸陆钺的脑袋,“芸妹生前想一睹西北风光,虽然这辈子没机会了,我带这子去也是一样的。”
陆钺腰间挂着阮妙菱送的百宝囊,仰着头问她:“三姐往后还会做好玩的东西吗?”
阮妙菱笑道:“不做了,很多人骂我玩物丧志,为了伟大的志向,我决定金盆洗手。”
陆钺垂头。
他明白人总要长大的,三姐也长大了,要去做更伟大、更难完成的事情。就像自己不能一辈子在书房读书,要走出去游历山川大河一样。
东郭墨向阮妙菱和徐元作揖:“东郭在此多谢两位,来日方长,西北再会!”
阮妙菱和徐元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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