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对外所说的“得状元者娶阮三小姐”都是障眼法,不论徐家哪位公子夺魁,她要嫁的只能是徐元,从始至终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古仁也意识到真正的难处在这里,“我再添一万两,买下那张纸,据我所知令公子似乎对这桩婚事不大乐意。”
徐夫人道:“那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将军放心,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一定让小儿浪子回头。”绝口不提黄金。
徐夫人是存了私心的。
徐元自幼胆子就小,为胆大的徐父所不喜,故而一颗心全系在长子徐亨身上,指望长子能继承衣钵光大徐门。被忽略的徐元自然是歪梁歪长,一见虎着脸的徐父调头就跑,这几年似乎对他大哥也怕了起来。
从前徐父看重长子徐亨,徐夫人自是一颗心扑在教养徐亨的事上,也就短缺了给徐元的关爱。
及至徐元长大了些,有些关于“窝囊废”的风言风语传入耳中,想弥补却是悔之已晚。
徐元名声不好听,娶妻是难上加难,有如此良机她是怎么也不肯放过的。
为了元儿能过上好日子,恶人就恶人吧,三小姐目前是委屈了些,但只要嫁入徐家她就是省吃俭用也绝不亏待这个儿媳。
古仁目送徐夫人出了酒楼,转身时阮妙菱已在徐夫人的位置坐下,他拱手致歉:“末将未能完成任务,请小姐责罚。”
“仁叔坐吧。”
阮妙菱朝外面招手,店小二腿软不能行走只得爬进来,阮妙菱从箱中取出一块金条递去:“辛苦你了。”
店小二做梦似的擦擦眼,双手奉着金条乐呵呵道:“应该的,应该的。”
“劳你再跑一趟,把箱子运到楼下。”
问儿拎起呆掉的店小二边走边笑下楼去,天上掉馅饼的事哪有这么容易遇到,付出多少努力才会有多大的回报。
古仁叹道:“今日白忙活了。”
“没白忙啊。”阮妙菱反过来安慰古仁:“您也说了婚姻乃大事,哪是能轻易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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