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忽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清羽不肯放过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草叶划破了手背,我包扎一下。”棉花说话间,取出了贴身的水壶清洗了手。
清羽看着那道细小的伤口,想了想,说道:“还不如我每日齿龈出血多。”
这应当很风趣吧?
“……”棉花包扎的动作一顿。
气氛有些凝滞。
“怎么总是不回话?”多番得不到回应,清羽终于忍不住皱了眉。
棉花也皱了眉。
“你自己品品,你说的那些话,是人能接得上的么?”
话罢,便无声消失在了清羽视线当中。
清羽反思许久。
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来——棉花兄弟甚是不会说话,他要引以为戒。
……
今日邓常恩休沐,此时邓誉便等在薛姨娘院外。
“老爷还未起身,婢子们不好贸然进去通传,大公子不如晚些再过来罢……”丫鬟神情为难地说道。
邓誉微微抿紧了唇。
以往,他要见父亲,丫鬟何时敢不替他通传?
父亲便是在歇息,却也会见他。
自从母亲中风以来,他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差了。
这丫鬟敢擅自做主不去通传,不怕误了他的事,除了有薛姨娘撑腰之外,又何尝不是看懂了父亲待他已渐渐不比从前的事实。
“我就在此处等,等父亲起身。”他语气固执地说道。
丫鬟也只能应“是”。
此时,忽然有一道声音传入耳中,使得邓誉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