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想连最后一丝清誉和形象也就此葬送。
于是,只能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了。
季大夫满心困惑焦急,又是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徐氏院子里的丫鬟找了过来。
“季大夫,姑奶奶请您过去一趟,再替表姑娘诊看一番。”
季大夫立即来了精神。
还好还好,饭碗还在!
可表姑娘怕是又要遭罪了。
哎,人心便是如此复杂——季大夫边收拾药箱,边在心中感慨道。
可待进了徐氏院中,季大夫脸上的神情却倏然凝滞。
本以为最先听到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孩子哭声,可为何竟这般安静?
莫非……表姑娘年纪太小,身子骨太弱,竟是——
不对,丫鬟们还在廊下有说有笑呢!
季大夫心中不解,加快脚步走进了堂中。
“姑奶奶,季大夫来了。”丫鬟走进里间禀道。
徐氏应了一声,抱着女儿走了出来。
一身水粉衣裙的女童靠在母亲怀里,手中抓着一只拨浪鼓,正奶声奶气地喊着“母亲”,笑嘻嘻地撒着娇。
季大夫愣了愣。
这看着……似乎并无异样。
那姑奶奶请他过来是为了——
“婧儿如今精神也好,也不曾无故哭闹过了,所以想请季大夫再帮她瞧一瞧,病症可是消了。”徐氏语气带笑,是近日来少见的轻松。
季大夫闻言忙问:“姑奶奶之意是,自昨日起,表姑娘便不曾哭闹过?且精神极好?”
徐氏点头,抱着婧儿在椅上坐了下来。
季大夫惊异不已。
这年头,难不成就连蛊虫都开始偷懒,不好好干活了?
可他心中却更倾向于另外一个可能——
怀着印证的心态,季大夫上了前去。
他借着替婧儿诊脉的间隙,细细地看了她的右手虎口处。
“……”
季大夫心中大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