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打招呼。
任谦回过神,他猛地抬头,“许总,你认识阿蔹?”
许恩打了个招呼本欲进去,柳局还在等他,听到任谦一句“阿蔹”他顿住,偏头,“你们是?”
“阿蔹是我女婿的外甥女,”任谦微笑着,侃侃而谈,“没想到你跟她也认识……”
外甥女?
许恩看着任谦,他刚刚可记得白蔹并没有跟他们打招呼。
在许恩这里,白蔹向来很有礼貌,除了她不喜欢的人,比如纪慕兰。
所以这次许恩没带纪慕兰一起出来。
许恩扫了眼任晚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庞,然后一笑,“是啊,这孩子,我劝了她好久她也不来这个宴会,哦我还没告诉你们吧,阿蔹就是慕兰的女儿。怎么说,除了一个儿子外,这也就是我唯一的女儿了,你说她不来吧,我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带点糕点给她外公……”
想了想。
许恩又把手中的画给任谦看,“这是邵军同志给亲手给我画的画,她要不是为了这幅画,还不肯来,哈哈,我得让人送回江京去挂上。”
这后面的话倒也没骗人。
纪邵军是纪慕兰的哥哥,他送的画许恩自然要留好。
还有白蔹这层关系,更不能马虎了。
他说完,朝任谦笑笑,就继续往宴会厅走,路过几个合作伙伴时,他还举起手里的画作,朝他们大肆炫耀了一番。
宴会厅门口,任谦缓缓转身。
任晚萱更是如遭雷击。
她一直对白蔹的来历不感兴趣,对纪绍荣的另一个妹妹也不感兴趣,现在告诉她……白蔹跟许家有关系?
她对许家知道的不多,只知对方是信达的创始人,但从今晚北城都来了人,就能知道许家的人脉圈有多广。
尤其她还目睹了任谦陈港在这场宴会上边缘化的场面……
“怎么了?”陈著重新进入宴会厅,手上的饮料半天没动,陈港低头问他。
陈著回过神,他想起那天任晚萱要给白蔹邀请贴,“我、我们刚刚在外面看到白蔹了。”
说到这里。
陈著又看向宴会上如鱼得水的纪慕兰。
细看的话,纪慕兰眉眼跟白蔹真的很像,她竟然是白蔹的母亲吗?
难怪,难怪对于任家,白蔹似乎一直不稀罕。
如果白蔹是许家人,那倒也没那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