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要他们家将军下场,要让他们将军,去对付药王谷。
换言之,九皇叔跳出棋局,做棋手,可以高高在上地,隔山观虎斗了。
就他娘的,阴险。
明明要解药的是九皇叔,与药王谷有仇的也是九皇叔,可九皇叔却借着,药王谷谷主家眷的话,把他们家将军拖入局了。
就,无耻了!
副将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还要保持微笑。
有什么办法呢,形势没人强,他们家将军完全不是九皇叔的对手,不管是武力还是智力,九皇叔都碾压他们家将军,他们除了憋屈得识时务,还能如何。
“可以宋宴没有为难副将,很是大方地应道。
反正不管去多少人,都改变不了什么。
药王谷谷主的家眷,想要活命,就一定会咬死,是宁战换了药。
那药,在交到九皇叔手上之前,就只有药王谷谷主的儿子,与宁战见过,也只经了他们二人的手。
谷主的儿子,只要咬死,药瓶被人调包了,宁战就说不清。
说不清,那就只能自证。
最好的自证办法,就是去药王谷,拿到真的解药,证明谷主儿子手上的解药是假的,宁战他没有调包。
当然,宁战还有别的自证办法,但是!
他们家王爷,就只接受这一种。
宋宴面色平静地,朝副将点了点头,转身在前方带路。
“劳烦宋大人了副将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勉强。
宋宴答应得太干脆、太爽快了,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显然是有恃无恐。
当然也可以说,九皇叔准备充分,不管他们怎么挣扎,都无用,都只能按九皇叔划好的道走。
就真的,憋屈!
副将叹气,但走出营帐,看到坐在马背上等他们的宁战,又打起精神。
事情远没有,到最坏的地步,就算到了最坏的地步,还有他们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