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宁明白于向阳的意思,她胆怯的看了一眼门口。
刚才于向阳洗碗进来时,就把门关上了。
温秋宁也想,可她担心万一温琴突然回来怎么办?
她紧张的舔了舔唇。
于向阳看着那两片翕动的红唇,喉结动了动,他的嗓音有点暗哑,“宁宁···”
“好···”吧字都未说出口,双唇就被封住了。
温秋宁:“···”这是接吻,又不是百米赛跑冲刺。
很快,她的脑子就停止思考了,沉浸在于向阳的柔情里。
两人一沾上就停不下来。
以至于每天上班都是第一个到店里的人,今早迟到了。
于向阳心虚的道歉。
温秋宁淡声说:“我没怪你。”她也有责任,她也很喜欢和于向阳亲亲。
于向阳高兴的连声叫她,“宁宁、宁宁···”
他又想亲她了!
她的唇瓣又软又甜,是他尝过的最美好的东西。
温秋宁看着于向阳渗血的伤口,“你的嘴不疼吗?”
“不疼!”于向阳摇着头,信誓旦旦的说,“真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是真的没感觉到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的。
温秋宁觉得于向阳傻得可爱。
下午,于向阳要去学校,临别的时候,还把温秋宁拉到后院的厨房里,讨赏的亲了几下才走。
温秋宁晚上回到家里,温琴坐在炉边烤火,眼睛红红的。
“妈,你怎么了?”温秋宁走过去蹲在她的腿边,担心的问。
温琴按了按眼角又要冒出来的泪,“没什么。”
顿了顿又说,“妈从明天起不去上班了。”
“发生什么事了?”温秋宁疑惑。
按理说,就算是解雇,也该提前一段时间通知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温琴说:“雇主说家里的开支大,只能留一个保姆,就留了原先在着的那个。”
温秋宁想,这也许只是雇主的托词,要是嫌开支大,当初为什么要再找保姆呢?再说了,又没犯什么错误,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