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手指间夹着烟,深吸一口,吞云吐雾间敛着致命的性感。
和顾池对视上,他单挑眉:“怎么?用不用我给顾影帝展示下伤口?”
“瞿先生说笑了。”
顾池说着,有一瞬间的心烦。
如果换做是别人,可能还或多或少的对他的身份买账。
但面前这个男人,俊脸几近于完美,轮廓落拓硬朗,带着典型世家公子哥的桀骜难训,很明显是高高在上,令人得罪不起的人物。
“顾池哥哥,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安依凡又在旁边哭了起来:“他们说你坏话,我只是一时气不过。”
对上顾池那双不悦的眼神,她低头,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伤人是既定的事实。”喝着蜂蜜水,柳臻颃言笑晏晏,轻描淡写:“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柳小姐,这件事……”
“说得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前者顾池,后者已经在门口看了不短时间的戏了。
戚子航缓步走进去,穿着制服,身形被衬得格外修长,但难掩精瘦而分布均匀的肌肉,眉目敛着几分熟稔的笑意:“你们谁报的案?”
“我。”
柳臻颃立刻举手,就像是小学生回答问题一般的兴致勃勃:“她故意伤人,伤口在瞿啸爵的后脑勺上,我们可以配合做伤情鉴定。”
“不能抓我,我都是为了哥哥,我……”
“柳小姐。”迫于场合,顾池不得已的开口:“她年纪还小,你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严苛。如果真的闹到警局,给她留下案底,那就毁了她一辈子了,所以能不能高抬贵手……”
“不能。”
柳臻颃理直气壮的拒绝,杏眸瞪圆:“就是她年纪小,才有被教育的必要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