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说完,便推开了院子的门,走入院内。
院子里飘来一股异味,邵柏嗅了嗅,就朝着脚下踩着的松松的泥地呕吐秽物。
然后用衣袖抹了抹嘴,就跌跌撞撞的走向一间房。
那间房门上了一把大锁,邵柏从衣襟内掏出了一把长长的钥匙,将大锁打开。
门,推开的那一瞬间,邵柏就走入房内。
随之又顺手关上房门。
而藏匿于黑暗中的萧容启,缓缓从另一面墙飞向半空,落到院内。
院子里的土被松动过,地上还有血迹,萧容启刚走入院内,就闻到了很浓的死老鼠味。
这片区域其实没什么老百姓住。
几年前,这个地方曾发生过几起重大命案,百姓人心惶惶,能搬出去的都搬走了,不能搬走的便继续留在此处。
直至几年后,案子被破,抓到了重犯才归于宁静。
只是这些依旧无人敢再回来居住,百姓觉得这里死了太多人,怨气重,晦气。
若邵柏在这个地方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真叫人不好找。
而萧容启刚走入院子,立刻惊动了严守在此处的暗卫。
但那些人刚出手,就被杀奴们悄无声息的处置,连门外守门的小厮也已晕倒。
萧容启飞上房顶,揭开了瓦片。
屋内,光线昏暗,却能一览全景。
邵柏褪去全身衣物,压着一赤身果果的女子,行禽兽之事。
而他身后的梁柱旁,还捆着一名身穿浅粉色长裙的妙龄女子。
她头发略显凌乱,衣物上沾染了血水,脸庞也带着伤,但萧容启却一眼就认出她来。
那就是陈家一直在寻找的陈钰。
这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