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流光带着消息回到平南王府。
楚妙正好在萧容瑾房里给他诊脉。
流光把今日的成果一五一十告诉二人:“齐王府伏良医告诉院里的学子,太子染的就是花柳病,此刻燕京城都在传太子殿下因风流快活而染病的事。”
“金皇后得知齐王带人闯丞相府,直接杀到万贵妃寝宫,两人因此大打出手,皇上大发雷霆,夺了金皇后一半的后宫主权,让万贵妃协助金皇后选秀女,为其未娶正妃的皇子选王妃。”
“朝中臣子们分两派,协商太子的事情,一派保太子,一派有意重审太子品性,另立储君的意思。”
“各王府的王爷,因太子闹出风流事,对储君之位又蠢蠢欲动。”
流光很佩服楚妙这一招,激的四方势力乱起,皇室隐隐有再陷夺嫡危机。
燕国皇室以仁把政,众人以为太子往日所表现出来的仁义君子,不过是假面具,这种人又怎么能登顶问君。
他们都害怕,燕国出一个昏庸无道的商纣王。
而萧容瑾对此事所带来的效应,早已摸透。
这一局看似只是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却已经让太子和皇室陷入了另一场危机。
如今看到楚妙一脸平静的听流光阐述,萧容瑾很好奇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你想乱了这墨氏江山?”萧容瑾从床榻坐起来,与坐在对面凳子上的楚妙面对面。
楚妙收回为他把脉的手,道:“有何不可?”
萧容瑾细细想了一下,点头说:“当然可以,如果这个皇室从根烂透了,那我们为何还要守着这颗腐树呢?”
楚妙对他这番话有些意外:“你有别的打算?”
“有。”萧容瑾是决心不再效忠墨室皇朝,就怕楚妙她有别的想法,与他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