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把云樱也带上了,好像是公事公办,只是单纯的来送药的。
云樱眸子却弯了弯,微微一笑,起了身:
“月儿,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走了,留下月儿与寒风二人。
月儿拿了药,“多谢。”
放在桌上,晚上再擦用。
道了谢,放好药,抬头见寒风还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愣了一下:
“寒风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寒风顿了下,几句关心的话到了喉咙里,又扭捏的不好意思开口,攥紧拳头忸怩了会儿,甚是憋屈的调头走了。
想说说不出。
不说又憋屈。
说又不太敢。
不说还是憋屈。
闷气!
月儿:“??”
挠挠头,看了眼他的背影,再看看桌上的药,月儿一头雾水,摸不着东西南北风。
莫名其妙?!
。
暴富医馆。
事发两个时辰后,凤染便将调查来的消息一一道出,房柱倒塌之事可能与枫王、绝王有关,是二人中的一个。
景易闻言,眸子沉沉的,负手站在窗边,压着眸光不知在想什么。
张飞怒道:
“这老六安王是个病秧子,老五离王又不受宠,老四定王是个没追求的吃货,不就只剩枫王跟绝王了吗?”
“我就知道,太子一倒,这两人就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