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画登时被噎住,且被噎的死死的,没有半个字反驳之言。
若是反驳,那她刚才的体贴、懂事、善解人意的小白花形象就彻底的毁了。
可,这么重的伤,难道白受了?
好气!
气哭!
气死!
萧知画心中险些气哭,可脸上却不得不维持着温柔、懂事的模样,强忍着手上的剧痛,踉跄的爬起身来,单薄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主子……”宝玉走上前,疼惜的搀住她。
瞧见那血,双眼登时通红:
“主子,您的手……怕是要留疤……”
一旁,月儿见王爷维护王妃,来了底气,大上前一步,扬声说:
“宝玉,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留不留疤的事?萧侧妃都自己说了没事了,难道你巴不得希望她出事?”
一句反问,将一个锅扣在了宝玉的头上。
宝玉惶恐,“王爷,奴婢绝无此意!”
她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哪敢诅咒主子?
她这样说,是希望引起王爷的疼惜之心,爱护主子,惩罚王妃,哪知竟被月儿倒打一耙。
顿时,噎住,不知如何反驳。
宗政辰淡淡的扫了几人一眼,“既然没事,便都退下吧。”
话落,提步,进屋。
萧知画含泪的眼眸伤心望去。
他以前从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变了……
屋内。
秦野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见到那进来的男人、目光暗了几许,随即冷了下去,没有温度与情绪。
“野儿,”宗政辰踱步而来,“方才可有伤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