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加长版宾利车队急返回帝都。
豪车的后排座椅,林清浅声嘶力竭拼命哭闹:“放我下车!”
车门被锁,前后排座椅中间的挡板升起,林清浅想下车,只能跟宴君夜闹:“我爸有心脏病,你放我回去!”
林清浅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双脚并用披头散发对着宴君夜又踢又打,身上的婚纱早就被宴君夜扒下从车窗扔了出去。
林清浅裹着宴君夜车里的空调毯根本不在乎,她爸爸有心脏病,青梅竹马娶她的男人受了枪伤,林清浅必须回去。
宴君夜手脚并用,大长腿盘着林清浅的下半身,扣住林清浅的手腕猛地用力。
林清浅手腕吃痛张口就咬,宴君夜闷哼一声,扯着林清浅的长发把人甩开。
。。。。。
豪车的后排座椅,两人的撕扯持续上演!
直到——林清浅的头撞上了豪车的玻璃,晕了过去。
傍晚,宴君夜扛着被裹成粽子的林清浅出现在帝都医院。
鹿九身穿白大褂,帅气又阳光,进病房第一时间不是看病而是确认宴君夜带来的人是谁:“宴哥,怎么是这丫头?”
鹿九转身,这才看到宴君夜脸上脖颈手背到处是伤,鹿九实在忍不住,靠着墙根先笑了好一阵:“宴哥,你身上这伤该不会是这丫头挠的吧?”
坐了三年牢,长本事了,连帝都‘活阎王’都敢挠。
宴君夜阴沉着脸警告出声:“闭嘴!”
鹿就识趣的赶紧把嘴闭上。
林清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掀开被子想下床,脑袋一阵眩晕。
坐在床边缓了缓,看着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林清浅再次小心下床,四下没找见拖鞋,光着脚打开了病房的门,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墙。
惯力的作用,林清浅失去重心往后倒,被宴君夜一把扣住手腕扯了回来,视线落在林清浅光洁的脚背,宴君夜冷漠出声:“躺回去!”
见林清浅的视线一直盯着病房的门,宴君夜弯腰把人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病床上。
林清浅被摔的眼冒金花从病床爬起来:“宴君夜,我知道我不该招惹你,可是我已经付出代价了,我第一次给了你,第一次怀了你的孩子,第一次流产,第一次坐牢。。。”
林清浅越说越崩溃:“我为了喜欢你,我赔上了我整个青春葬送了我的律师梦想,我从今以后都要背负劳改犯的标签生活,你还想我怎样?”
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溢满了林清浅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