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撞到本王的怀里,还说本王碰你?脸呢?”
凤祭时冷不防地说。
蓝夙月气得要跺脚,确实是她撞过去的,可是她明明记得原来凤祭时不在那个位置,他是故意的!
“王爷,这些人怎么处置?”银魅请示道。
凤祭时幽幽吩咐,“把他们的心胆剖出来,看是不是熊心豹子胆。”
那些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求饶,却被银魅用一根绳子都捆了,拖到一个废院子里,惨绝人寰的叫声传来,半空血腥味弥漫。
“禀王爷,是人心,是人胆,这些人纯粹找死。”银魅很快出来,擦着手上的血迹说。
尽管作为医生操刀过不少病人,见惯了解剖的场景,蓝夙月还是觉得心头发術,她听说过凤祭时杀人不眨眼的名声,今日遇到,果然如此。
这样可怕的男人,她还要和他共处一室,哪一天他会不会把她剖了,蓝夙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装傻保命大法要继续贯彻。
回府的城中,蓝夙月一直嘟起嘴巴怄气。
“这个样子,是不是等着本王亲你,嗯?”凤祭时看着王妃粉嫩欲滴的小嘴,心头一阵发痒。
“臣妾不值钱,不配王爷亲。”蓝夙月冷淡地回应。
“本王现在看着,至少值几个铜板。”凤祭时手中的折扇挑起蓝夙月的下巴,把她堵在一个胡同口的墙壁上。
银魅这个单身狗在一旁放风,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看不见……
“王爷才值几个铜板。”蓝夙月实在气不过,从袖中摸出几个铜板,塞到凤祭时的手里,然后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弧度完美得天人共煞的嘴唇。
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过体,蓝夙月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她居然被愤怒冲昏头脑,主动亲了凤祭时,还说他只值几个铜板子儿?
她不要命了?她不想活了?
凤祭时眯起了眸子,释放出危险的光芒,寒气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袍子透出来,在半空凝结成了白霜。
他惦着手中的几个铜板,盯着蓝夙月,意味深长,“这就是王妃所谓的倒贴?”
啊,他还是在说她不值钱,蓝夙月更加义愤填膺,背一弓,头一低,朝那一堵墙撞了过去——
“不值钱,不活了,呜。”
凤祭时没有阻拦,反而静静地看着她撞,分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蓝夙月的额头轻抵靠在墙上,感到没有脸见人,唉,装逼失败了,好糗,尴尬。
不过,这个仇,她记住了,凤祭时,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我要你……
蓝夙月在心中“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什么来,闷闷地回到府,把皇宫送来的帖子放到凤祭时的书桌上,垂着眼皮离开。
手被猛地一拉,她跌入凤祭时的怀中,屁股坐在他的腿根上,仿佛压到了什么东西,她一下子弹跳起来,肩头却被凤祭时按住。
他的眼眸垂视着她,带着一丝微妙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在乎在本王心中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