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好觉起来,日已三竿,蓝夙月洗漱之后,走进凤祭时处理公务的凰隐殿。
她每天需要给凤祭时把一次脉,观察进度,可凤祭时并不在书房,书桌上压着一页墨迹还没有干的书信,由于压的是边角,所有的内容都一览无余。
蓝夙月将书信扫了两遍,默默记下来,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她的腰背一下子挺直,帘子撩开,她对上凤祭时黑云压城一般的眸子,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压力。
“王爷,臣妾来给您切脉。”
凤祭时淡淡嗯了一声,坐下来,把手搁在书桌边缘。
蓝夙月将手搭上去,“虽然精气比先前旺盛了一些,但没有触及根本,要达到彻底根治的效果,得每日按时服药。”
她一按镯子上的机关,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大药瓶子,还好古代的衣服袖子宽大,不然巴掌大的一瓶药跌出来,不把她的手挤变形才怪。
“就是这种药,每天早中晚各服一次,每次服三颗,服完了我这儿还有。”
蓝夙月把药瓶子放在书桌上。
凤祭时盯着她的袖子,脸上分明掠过一丝疑惑。
“这个药瓶子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蓝夙月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歪着头,“因为我会变戏法呢,呶,再变一次给王爷看。”
说着又摸出了一个瓶子,里头装的是药水,“每次服药配合这个喝一盖,效果更好。”
凤祭时没有打消疑惑,可也没有再问,不过,提到治病医人,蓝夙月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的傻,或许是天生的原因。
蓝夙月沉默了一下,“臣妾想问,王爷的病根是怎么落下的?”
话音才落,就感到书房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冷气滋滋地往她毛孔里钻。
蓝夙月不敢去看凤祭时的脸色,这种隐疾,要么是娘胎带来的,要么是自小被人暗害,凤祭时这样讳莫如深,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