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裴亦辰立刻恢复了冷淡的模样,还颇有些嫌弃的脱掉了沾染酒味的西装外套。
语调冰冷:“做的不错。”
夏纯宁挤出一抹笑,心里扯的疼,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本以为这件事会很快过去,但过了两天,她代替裴亦辰去铭宇旗下酒店开会,却被三四个女人堵在了洗手间。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她们不顾她的反抗,将夏纯宁压在地上,原本规整的职业套装被扯得凌乱。
最后,那个富家女手上走了出来,阴恻恻的蹲在她身前,尖利的指甲用力挑起她的下巴,痛得夏纯宁皱眉。
她拿出两瓶红酒,阴笑着看夏纯宁。
“不是喜欢喝酒吗?今天我让你喝个够。”
半小时后。
洗手间被反锁的门打开,几个女人冷笑着离开。
“贱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里面,夏纯宁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被红酒淋了个彻底,一阵不适涌上来,她偏头抽搐着吐出一大滩酒液。
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后,看着洗手台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
夏纯宁死死咬住唇,红着眼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扑水。
一边洗脸,一边流泪。
有满肚子的恨,可是该恨谁呢,是这几个女人,还是裴亦辰?
夏纯宁就这样哭了许久,才终于缓过神来。
走出去时,她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但还是浑身酒味,引人侧目。
她装作不在意的快速走出去,站在门口时忽然有些头晕,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一抬头,正好看到裴亦辰那辆昂贵的布加迪跟在一辆普通出租车后面开了过来。
两辆车停下,他匆忙走到出租车旁边,小心翼翼的扶里面拄着盲杖的人出来。
熟悉的白裙、飘逸的长发,干净的气质,仿佛圣洁的天使。
跟一身脏污的她是云端和泥淖的区别。
是肖楚楚,裴亦辰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