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牌贵族如同一盘散沙,我们隐元会如果再把筹码压在这些人身上,要赔死的。”
张翀微微一笑。
可以说老牌贵族这么不堪一击,镇远侯苏难是罪魁祸首。
蛇无头不行,你作为老牌贵族的领袖却成为了缩头乌龟,当然会被国君各个击破。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但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了。
若是人人都深明大义,战国时期的秦国也灭不了其他六国。
舒亭玉稍稍犹豫了片刻,忽然道:“太守大人,新政可不仅仅只是对老牌贵族的。”
这话就意味深长了。
张翀秒懂。
一旦国君清洗了老牌贵族,接下来会怎样?
文武分权。
到那个时候,城主和太守都不再掌握兵权。
郡县制就势在必行,中央集权空前,更多的权力都掌握在国君手中。
但是张翀却装着听不懂的样子。
因为那至少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早就进入中枢,就算没有登台拜相,也起码是六部主官了。
那句话说得好,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了张晋的声音。
“父亲!”
张翀皱眉道:“进来。”
张晋进来,凑在张翀的耳边就要私语。
隐元会使者舒亭玉避嫌,直接就要出去。
“不必,就公开说。”张翀道。
张晋道:“徐光允的大作坊,被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张翀面孔微微一抽。
他堂堂太守之家,为何让二儿子张晋迎娶一个豪商之女?
就是要钱啊。
灭掉玄武伯爵府之后,他谋求艳州下都督一职,起码要十万金币。
这些钱全部要徐家出的。
如今,徐家的大作坊竟然被烧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此时,隐元会使者舒亭玉忽然道:“张翀大人,我家有一个妹妹,今年十八岁,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