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寒州心头。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纪渝薇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见陆寒州怔站在原地,赵喜梅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寒州哥,是纪渝薇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喜梅多善解人意。。。
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寒州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纪渝薇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陆寒州怔站在原地,赵喜梅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寒州哥,是纪渝薇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喜梅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纪渝薇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喜梅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赵喜梅娇嗔的红了脸。
‘嘶’!
陆寒州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陆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赵喜梅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陆寒州这辈子,只有也只认纪渝薇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陆寒州头也不回地走了。
“寒州哥!”
赵喜梅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纪渝薇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纪渝薇走了,自己就能跟陆寒州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6
听着陆母的抱怨,赵喜梅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陆寒州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纪渝薇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