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近,觉得和池鸢说悄悄话很有意思。
“他在哈佛读书的时候,有女人给他和自己都下了那种药。”
这样隆重的拍卖场合,也不妨碍两人吃瓜。
池鸢震惊,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然后那女人把霍寒辞和她关在一个房间,一天一夜,等警察带人找进去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池鸢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脏因为他的话提了起来。
萧绝很满意她脸上的表情,自觉吊足了胃口,这才继续。
“那女人被绑在椅子上,脸颊泛红的晕了过去了,霍寒辞当时手臂上都是血,他把自己的手上割得全是伤口,就为了保持清醒。”
池鸢抿唇,想着不愧是霍寒辞啊,这都忍得下去。
想到自己一杯酒就把人睡了,顿时有些心虚。
“可能那药效果不好吧。”
萧绝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是北美圈子里都被禁用的药,因为效果太好了,没一个男人抵得过,当时这事闹出来之后,不少人都觉得他可能不行。”
池鸢脸一红,想到霍寒辞的狠劲儿,浑身有些热。
哪里是不行,是很行。
“萧。。。。。。”
她还想继续问点八卦,全然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
但是手腕被人一拉,身体直了回去。
霍寒辞的声音很冷,“脑袋都挨一起了,是想结拜么?”
萧绝这里还有一大堆八卦与池鸢分享,眼看池鸢被拉了回去,眉心一皱,“霍寒辞,你拍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互不打扰不是挺好?”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了碰。
霍寒辞笑了一下,“我觉得你玩的是我的。”
萧绝被这么一噎,顿时说不出话。
而池鸢的脸色全红,低着头,坐直身体,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