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心里那个气呀,“不凡,你就饶了大舅妈吧,上次洗了一个星期衣服,我的手都裂开了。”
“大舅妈,我对你已经很好了,你想下,本来你可是要吃那万块钱的,吃下去,你能活吗?现在就洗个球鞋和袜子,已经很便宜你了。”
李桂芬鼻孔冒烟,想反驳,却又不占理。
几分钟之后,她拿着球鞋和袜子到了洗衣房,林不凡就在后面盯着她。
“手洗哦!不准用洗衣机。”林不凡笑嘻嘻的说道。
李桂芬拿起袜子,差点晕厥过去,这袜子太臭了,她一个大少奶奶心里委屈的要哭了。
全程在林不凡的监控下,李桂芬只能硬着头皮洗了,至于干净不干净,并不重要。
晚上9点多,林不凡去了父母的房间,他和父母商量搬出去的事情。
继续住下去,只会有更多的摩擦。
张秀月也觉得继续住下去不合适了。
于是她就去了父亲张重八的房间。
张重八放下公司报告书,问道:“那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爸,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情?”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一家最好还是搬出去住,免得再有矛盾。”
张重八叹口气,摘掉老花眼镜,说道:“我知道了。”
他心里也清楚,再住一起只会越来越难堪。
翌日,张重八把张国安一家和林不凡一家叫到书房,说道:“秀月昨晚和我说想搬出去住,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两家人住一起多有不方便。”
李桂芬听到这里,心里窃喜,总算是要搬出去了。
但接下来的话,让李桂芬不高兴了。
“我决定把西南山的玫瑰园排屋给秀月一家住。”张重八这些年都亏欠了张秀月,所以至少想让秀月一家住的好点。
这玫瑰园排屋市值00多万,在90年代算是豪宅了。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玫瑰园的排屋,你不是说给玉煌结婚用的到吗?”李桂芬不高兴的说道。
“玉煌结婚的时候,再买房子就好了。”
玫瑰园排屋风景秀色,依山傍水,而且市面上说那块地风水也很好。
“爷爷,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张玉煌撇嘴不爽的说道,“我才是你的嫡长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