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模样,姜绾哭笑不得,很快就收好自己的帕子。
“成副将,你这病不严重,但也不能含糊。”
“王妃,我们都是粗人,哪个没点病痛?不碍事。”
成副将笑着摇头,“发作一会儿就好了。”
“都是些陈年旧伤,现在还是壮年没什么感觉,等你年纪大了有你受的。
我给你开两副药,再针灸一次,很快就能痊愈。”
姜绾刚要拿银针包,茯苓从外头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姜绾送她的新衣裳,一袭烟紫色的裙子。
人清清冷冷的,像极了天仙下凡,成副将都看呆了。
“小师叔,这点小伤交给我吧。”
“也好。”
姜绾提笔开始写方子,而茯苓带着成副将去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针灸。
等他们出来时,姜绾瞧见成副将那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似的。
“小师叔,好啦。”
茯苓递给姜绾一个眼神,清冷如她,并未注意到成副将感激的眼神。
而宋九渊和程锦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
“绾绾。”
几日不见,宋九渊的脚步有些急切,“洛河镇的事情处理好了。”
“见过王爷!”
成副将连忙拱手,对上他微红的脸蛋,宋九渊没说话,倒是程锦疑惑的问:
“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茯苓姑娘替末将针灸过,或许是会这样。”
成副将睁着眼睛说瞎话,姜绾无语的抽了抽嘴。
茯苓耿直的说:“针灸没有任何副作用,是你脸皮薄。”
她是大夫,虽然第一次给病人针灸会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能坦然面对。
“你脱…脱衣服了?!!”
程锦瞪大眼眸,一把拽住成副将的衣领,弄得其他人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