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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舒言在家中休养了两天,裴妄年在家附近都安排了人盯梢。
他每天早出晚归,楚舒言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只知道他做的事情是针对裴瑕的。
第三天的时候,楚舒言回医院上班,偶然听到同事们八卦才得知,裴瑕强污未遂,被请到局子里喝茶去了。
楚舒言知道强污未遂是假的,以裴瑕的手段和金钱能力,有的是女人想爬他的床。
这不过是裴妄年设下的圈套罢了。
一个强污未遂,只要裴瑕处理的好,就可以改为‘你情我愿’说穿了,不过是浪费他的时间,让他在局子里待两天罢了。
裴妄年奈何不了他,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拖延,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和时间。
她深谙其中曲折,楚舒言也不发表意见,拎着食盒去隔壁病房。
祁凛言是在昨天晚上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的,因为年轻底子好,康复的也快,伤口愈合力也不错。
楚舒言探望他的时候,他已经能坐起来了。
做了开腹这种大手术在短时间内能坐起来,只能说他身体康健愈合能力强。
祁凛言坐在床上看书,看见楚舒言来,放下手里的书本。
楚舒言拎着食盒,把东西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一样一样拿出来,“我手艺不好,都是在外面买的,我们科室的病人都喝这个鲫鱼汤,能帮助伤口愈合。”
祁凛言脸色还有些惨白,看起来比从前虚弱多了,牵强的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的。”
“要的。”楚舒言一脸认真,“那天,如果不是你,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就是我。”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现在做的这些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祁先生,我得郑重和你道谢,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祁凛言扑哧笑出声来,笑容牵扯伤口,他嘶了声,捂着腹部。
楚舒言上前查看,见伤口没崩开,稍稍松了口气。
“楚医生你别逗我笑了,那天即便不是我,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出手相救的。”
“再说了,人家说的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楚医生要是真想报答,不如以身相许吧。”
楚舒言面不改色,“祁先生你知道的,我结婚了。”
“所以嘛,我不求回报。”祁凛言笑了笑,一脸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