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把这狐狸精给我赶出去,然后再和我一起去裴家赔罪!”时母说着一把拽过时京云。
助理一脸为难看着时母,声音很轻地说:“夫人,不是因为她,裴家才对我们出手的。”
时母一愣,只听助理说:“是因为少爷,这次的舆论是少爷做的。”
……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网上的风评也逐渐偏向于楚舒言,看着舆论向导天平倾斜般地倾斜于她,楚舒言心底却并没有半点起伏。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楚舒言也回房准备补觉,进门后,却看到柔软床榻上,半躺着个男人。
上半身衬衫松垮,纽扣开了,露出胸腹处清晰流畅的肌理,两条过长的腿已经快支出床尾。
他的手臂搭在眼皮上,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薄唇和下巴,线条凌厉,很有男人味。
“裴先生。”楚舒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站在门口轻唤。
男人的呼吸乱了下,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楚舒言抿了抿唇,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也扬了扬:“裴先生。”
裴妄年放下手,犀利冷冽的目光直直地朝着她射来。
楚舒言一怔,被他盯的有些手足无措。
“裴先生,你走错房间了。”楚舒言垂下眼眸,眼睫轻颤了下。
裴妄年没动,懒懒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整座公寓都是我的,什么叫走错房间了?”
楚舒言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裴妄年会说这样的话。
她秀眉紧蹙,心中惶惶不安。
她与裴妄年除了在老宅都是分房睡,今日不声不响跑到她房间里来,还说这种话,楚舒言猜不到是什么用意。
她往坏了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被他察觉到了?
楚舒言那双眼里氤氲出浅薄的水渍,无措而可怜。
她就这么看着裴妄年,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好半天,楚舒言捏捏手,往后退了步,声音委屈地说:“那、那我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