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悠悠扬扬地往下掉,连风都变得安静。
傅斯寒站在她芷兰居院子前的小花园,他抬头看着面依譁前的匾额。
瑰琦,是大婚后的第二天他亲手写的并挂上去的。
顾清歌看着他,不解:“你们中原人真是文邹邹的,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的意味深长,挽着她的肩膀。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犹豫再三,他还是走进了她住了这么多年的房间。
上次进来,是他强迫她与自己交欢,那场带着无限怒气的欢爱,让他醒来之后落荒而逃。
他看着房间里面的一切摆设,好像一切都没变,却又是那么陌生。
南边的窗户,他最爱坐在那儿看书,有了她后,他书房都懒得去,索性把东西拿到这儿来办公,他办公的时候,顾清歌眯着眼在旁学绣花。
每次当他扭过头,都能看着她拿着针发呆,一筹莫展看了叫人直发笑。
想着就笑出声,她扭过头,生气的插着腰:“傅斯寒!”
她总是抱怨:“你们中原人干嘛要送自己绣的荷包啊,送匕首,虫宠怎么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绣。那个最后绣的又像鸭子又像麻雀的鸳鸯荷包挂在衣服上好多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也不记得的时候,掉了。
他环顾,整个房间,冷冷清清。
一个侯爷夫人的房间,竟然比普通人家还要简朴,心里泛起阵阵酸意。
他打开她的梳妆柜,霎时两眼放大,是荷包,一个,两个,三个……他数不清。
做工一个比一个精致,上面的图案也越来越活灵活现。
再打开下面的柜子,放着一副副画,全部都是他……
各种各样的表情,场景和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