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可能是江离然的,或者是沈越的。
这段时间,她跟他们两个都走得近。
薄御时眼底一片森然,他的手指落在阮月尘脸侧,又滑到脖颈,手指冰冷到,让她在睡梦中都打了个寒颤。
他忽然一声嗤笑。
怪不得不让他碰,怪不得总是拒绝他。
“不是说喜欢大哥吗?怎么转眼就怀上别人的孩子了?嗯?”
“阮月尘,你这个骗子!”
他压抑的低吼。
可眼前的人睡得酣沉,他注定只能一个人发发牢骚。
似是看不下去她如此没心没肺,薄御时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掐了一下她的腰。
“嘶。”阮月尘在疼痛中惊醒。
如果不是有前车之鉴,阮月尘不知道要被他吓死多少回。
“薄御时。”她就着灯光看清他的脸,微微发懵。
“你醒了?”他肃冷的声音响起,落在耳畔,骇然阴森。
声音冷的不真切。
阮月尘眨了下眼睛,“我是在做梦,还是你真的进我家了?”
薄御时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看。
阮月尘听见他细微的呼吸声,确定真的是薄御时后,慢慢撑起身子,“你能不能别总是大半夜的吓人,有事不能打电话?或者敲门?”
阮月尘看了眼紧闭的门,“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锁门了啊。”
薄御时淡道:“窗户。”
“窗户。。。。。。爬窗户的?”阮月尘正要起身去看,被薄御时一把拽了回来,将她压在床上。
阮月尘不动了,仰躺着怔怔的望着他,“你这次半夜来找我,不惜爬窗户,又是为了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