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尘恍然发现自己的心疼是多余的,她就不该帮薄御时白白干活。
紧接着,薄御时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接着来帮我干。”
阮月尘没好气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帮你干。”
薄御时顿觉好笑,“才一天就不行了?”
这是追人的态度?
阮月尘压根就没打算追求他,回道:“我是孕妇,应该多休息,没办法天天帮你做这些。”
薄御时嗤了一声,懒得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阮月尘读懂了他眼底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她出尔反尔。
“等等。”阮月尘喊住他。
薄御时停了一下,转身看她。
阮月尘指了指抽屉:“你抽屉没关,不用锁上再走吗?”
阮月尘谨记着李洋的话,让薄御时自己发现异常,产生怀疑。
谁知,薄御时不在意的说道:“又没有贵重的物品,锁它干吗?”
言语间,尽是不在意。
阮月尘呼吸一滞,以前被他珍藏,到处寻找的手串,已经不算贵重物品了么?
阮月尘望了眼抽屉里的手串,默默关上,再随薄御时走了出去。
坐在车里,两人各坐一边,盯着窗外,形同陌生人。
不说话是陌生人,一说话是仇人,句句话都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