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吓得急忙站稳脚步,对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忙不迭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生怕晚了,战稷就过来抱她了。
她已经精疲力尽,真的没力气了。
若是被战稷抱着去浴室,她知道后果。
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忍受着腰间的酸软,匆匆走到了浴室,将门关上,反锁了门,她紧张的情绪这才稍稍松懈一些。
看了一眼自己,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现在竟然能在战稷面前,什么都不穿的走到浴室里来。
他们两个之间亲密的关系,就像是寻常夫妻,对彼此没有任何遮掩。
但夫妻这个词,用在她和战稷之间,就是讽刺了。
南婉自嘲的勾了勾唇,打开花洒,站在温水下,冲洗着身体。
她故意磨磨蹭蹭,洗了很久,等她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是空的,战稷果然已经起床了。
战稷对工作很勤快,日理万机,就算他亏待所有人,他都不会亏待工作。
对战氏集团,他真的是花了所有的精力,甚至为了生意,和战氏集团的利益,他可以冰冷无情到,六亲不认。
南婉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拉了拉床上凌乱的被子,将被子叠起来,无意间看到床上那一抹痕迹。
这是战稷最激动的时候,遗留下来的。
想到昨晚,南婉的脸瞬间一热。
她赶紧扯下床单和被套,拿到洗衣机边,将床单和被套丢进洗衣机里,把洗衣机打开,清洗。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裙子换上。
她下楼,察觉到大厅里静悄悄的,目光四处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