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琛的嘴巴被基围虾占满,虾壳没剥,就连虾头都一块被塞进了他嘴里,基围虾头上那小刀一样的刺,扎得他嘴巴上颌部,刺刺的疼。
只是把他嘴里上半部皮肤给扎破了啊。
他用手将虾子头部从嘴里捞出来,有点郁闷,荣幸的被战稷喂一次食,结果还把嘴扎破了。
战稷的温柔,旁人还真没办法享受。
南婉一边吃着鲜美的虾肉,一边垂着头,在思索着冷琛刚才那句话。
她是战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特例。
这句话单独听的话,真的很甜蜜,让她以为,她在战稷心里,是特殊的存在。
可是将事情全都结合起来,她恍然大悟,觉悟很高。
她对战稷来说,的确挺“特殊”的。
她是他仇人的女儿,那个人闹得他家里鸡犬不宁,父母感情破裂,最后,父母还因为那个人,双双去世。
面对这样恶劣的人的女儿,能做到不恨,那就是圣贤!
战稷应该是恨透了她,才会不分地点,场合,都要折磨她,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带她回来,也只是为了方便泄恨而已。
她的“特殊”,还真不是旁人想要的那种。
南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一声不吭。
战稷在切虾肉,也没说话。
一时之间,整个餐桌,气氛安静得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南婉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碗里又多了一块蘸了酱的虾肉。
她受宠若惊,朝给她虾肉的方向看去,对上战稷深邃压迫的眸子:“专心吃饭。”
他低冷的嗓音,不容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