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对他说:“战稷。。。。。。战总,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她习惯性的叫战稷,那个稷字刚出口,她又急忙憋了回去,改口叫战总。
之前她本来一直叫战稷战总的,直到他逼迫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之后,他命令她叫他战稷。
于是,私下里,她一直都是叫他战稷的。
叫他的名字,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没有那么遥远,似乎是真的只是在谈恋爱,是情人之间对彼此的称呼,没有高高在上,也没有隔阂。
直到蓝广坤的出现,一切都有了变化。
战稷这个称呼,变得遥不可及。
他的地位高高在上,气势更是不怒自威,不是她这种低微的身份能僭越的。
她和他之间,又有了阶级距离。
称呼从战总到战稷,是那么艰难不易,可从战稷到战总,却只需要一个冰寒压迫的眼神。
战稷连眼皮子都没抬,切着牛排,动作优雅尊贵,低冷的嗓音淡声道:“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去不了。”
“为什么?”南婉焦虑,急切。
战稷抬起幽深的冷眸,睨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要的吗?”
南婉一哽,说不出话了。
昨天晚上,她也只是想将露在沙发外面的奶嘴给塞回去,不被他发现。
用的权宜之计,故意坐在他腿上,还说了那样一番话。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紧张,多别扭。
南婉焦虑了一下,立马呵呵笑着讨好,说:“战总,明天就是工作日了,我总得上班吧。”
“你的假期,我说了算。”战稷不紧不慢的切着牛排。
南婉:“。。。。。。”
跟大老板说要上班,大老板却让她放假。
换做别人,早就高兴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