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战稷身上,而不是在保镖身上。
这一点,南婉还是拎得清。
她沉下心中的不痛快,拿出手机,给战稷打电话。
电话被接通,她气鼓鼓的道:“为什么不让我走?”
“我昨晚说过什么,好好回忆回忆。”话落,战稷便将电话挂了。
南婉还准备说什么,意识到挂了电话。
她心里更加委屈难受了。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
她昨天晚上,为了将放在沙发那里的奶嘴塞回去,故意拥抱住战稷,还说要去找他这样的话。
战稷说,如她所愿,以后不准离开他半步。
不准她离开,是指把她关起来,让她成为他的私人物品?
可是,她不是物品啊!
想到昨晚战稷说过的话,又意识到他不让她走的原因。
南婉心里窝着一股难受,又无奈的气恼。
她强势的让保镖让开,让她走。
保镖执意不让。
她后退一步,用力往外跑。
还没跑出大门口,就被保镖臂膀挡住,架住她,拖回客厅,放在了沙发上坐着。
随后,保镖又回到大门口站岗了。
南婉烦恼的抓了抓头发,蛮力逃出去肯定不行,她得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