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可以说这里是他们的家,因为战稷是他们的爸爸。
而她,要以什么身份来说这里是她的家?
她顶多算是个客人罢了,不,连客人都算不上。
战稷这个人也挺奇怪,一面说着让她不要肖想嫁给他,一面又让她把御景园当成自己的家。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占有和偏执,她要怎么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许是她的顺从取悦了他,战稷没再说什么,拥着她的动作变得温柔,却也没对她做什么。
南婉一开始神经绷紧,不敢放松,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
没想到,在战稷抱紧她的情况下,感受着他周身的强悍力量,以及他深沉的呼吸,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很快,便到了周一,南婉的假期过完了,去公司上班。
走进秘书办公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收拾东西。
南婉好奇:“丽姐,你出差回来了?”
虽然没看到正面,但凭借南婉对龚丽的熟悉,认出她是龚丽。
龚丽闻声回头。
南婉这才看清,她的左脸上贴着一块很大的医用纱布,几乎将整个左脸覆盖,棕色的药水从纱布里渗透出来,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看到南婉,她眼睛里划过一抹局促和不安,赶紧别过头去:“我是来收拾东西的,以后就不在这里当秘书了。”